我爷爷就是一时气上头了,这水我晚点去找他道个歉,让他重新弄就行了。”
“道歉是肯定要道歉的,不过这水嘛”女人眼底划过一抹幽光,稍稍弯腰,附在鲁铃兰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说完,‘她’问:“怎么样,能办到吗?”
鲁铃兰毫不犹豫地答道:“嗯,老板,你放心吧。”
“那这件事拜托你了。”‘女人’开心地抱了她一下,“你好好忙吧,我去小鬼那边看看了。”
‘她’满脸笑容地离开办公室,门一关上又瞬间变了脸,眼神阴冷地看了下宣传牌上鲁安泰的照片。
鲁铃兰的异能对‘女人’很有用,但远不到无法替代的地步,‘她’真正要的是鲁安泰的异能。
可惜这老头子道德感太强,怎么劝说都没用,不然哪需要‘她’专门去哄着鲁铃兰。
‘她’又狠狠瞪了下鲁安泰的照片,心道该死的老东西,浪费‘她’这么多时间。
‘女人’快步来到二狗子的病房,阿贫见到‘她’也站起来让座,“大师,你坐,你坐。”
二狗子不会正常的手语,眼神和肢体动作是什么意思只有阿贫才懂,如果不是要阿贫来充当翻译,‘她’早在出山村后就找个借口把脏东西处理掉了。
现在要‘她’坐到阿贫坐过的板凳是绝对不可能的,‘她’坐到床边,故作温和地笑起来,“二狗子,怎么样,好点没有?”
二狗子看了看阿贫,指了下自己的嘴巴,还把嘴角往上戳了一下。
阿贫翻译道:“二狗子说和之前没多少区别,但今天吃了新的糖,心情好了不少。”
“这样啊,那就好。”‘女人’感慨一句,又问:“梦里呢,有什么好的进展吗?”
二狗子摇摇头,捂了下嘴,捂了下眼睛。
阿贫继续翻译道:“不怎么样,他能感应到上神,也知道上神在看他,可上神就是不回应他,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二狗子低下头,低得要把下巴都戳到胸前的肉里了,虽然那里基本没多少肉。
“狗子啊,你别难过,叔跟你说,这不是你的问题,就是那什么上神的错。”阿贫手忙脚乱地安慰道,“大师也肯定不会怪你的,哪有老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