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所有人都颤栗了一下,若是寻常普通人怕是早就跪下了。
这短短六个字,宣判了总局内无数人的死亡。
没人怀疑侯涅生这话的真实性,他有能力、也敢这么做,过分平淡的语气更让人觉得他只是在告知一个既定结果。
侯涅生不觉得他的回答有什么问题,等了半分钟见依旧是无人说话,又主动问道:“这个回答满意吗?”
他翘起二郎腿,又用手撑着脑袋,语气略有些不耐烦,“小水母,你想测我对端木随的态度,答案我已经给了,赶紧说吧,他和那小蛇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等颜司几人说话,他继续补充道:“说具体点,这关系到我对总局的态度。”
电话那头,谢阳蛰回道:“好,这件事还要从几个月前江旭收养的大黄狗仙贝说起”
翟萨这人喜欢偷懒,能当新人特训的总教官,单纯是没当过总教官想当一下,计划书和检测这种无趣的工作全是谢阳蛰帮忙弄的。
可她这人懒归懒,该有的本事还是有的,新人的特训成果居然还算不错,各种指标都超过了过往几届的均值。
按照谢阳蛰定的训练计划书,十月一会有个实战考核,还是要组队搭档、考验默契的那种。
翟萨觉得搭档这种还是自己选的好,新人们又训练这么久了,在她耳边起哄想考核前放松一下。
她自己本身就有放假的心思,被一群人起哄后也就同意了。
九月三十日下午,她给新人们批了两天假,放他们去自行组队训练。
不想训练纯放松也行,反正九月三日雷打不动开始考核。
那天傍晚离开时,翟萨本想带仙贝一起走,但几月相处下来,除了训练时段,仙贝跟这群新人都玩得也不错。
有几个人嚷着要仙贝留下来,翟萨觉得没问题,交代几句就离开了。
十月二日傍晚,翟萨拖着不情不愿的颜司回总局准备实战考核的东西。
二人经过训练场地时,她见到有几个新人在,却没看见仙贝,随口问了一句,“仙贝呢?”
一个新人回道:“教官,上面有人说要给它做检查和打疫苗,半小时前给牵”
谢阳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