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力地扭头看向阿贫,阿贫急忙赶过去攥着他的手,“二狗子,怎么了,叔在,会没事的,你信叔的,肯定会没事的!”
二狗子用力握着阿贫的手,另一只胳膊奋力指向窗户。
他想指窗外的广阔天地,可抬到一半再没了力气,手臂垂下来,落到被子上再没了动作。
同一时间,心电监测仪上出现一道不再起伏的横线,警报声也长长的“叮”一声后彻底停了下来。
还在抢救的医生愣了两秒,停下手中的动作,扭头对阿贫遗憾道:“节哀。”
“不可能!”阿贫喊道,“你们骗我,骗我!”
他拽着医生的领子就要打人。
这时候,‘女人’和鲁铃兰一起进来了,前者问道:“什么事这么吵?”
阿贫见了‘女人’,松开医生朝‘她’扑来,“二狗子死了,你不说你能救他的吗,就是因为你们说能救他,我才跟你们出来的啊。”
“你骗我!你骗我!”阿贫拽着‘女人’愤怒地喊道,“是你害死了二狗子,救他啊,救二狗子,救”
‘女人’抽出鲁铃兰白大褂口袋里的笔,用笔尖捅进阿贫的脖子里。
捅的很深,半只笔都进去了。
“他死了,你也就没用了,赶紧给我闭嘴吧。”‘她’将笔抽出来,看着倒在地上的阿贫的尸体,嫌恶道:“跟个苍蝇一样嗡嗡的,可算是能死了。”
二狗子的死亡时间比鲁铃兰预期的早了好几天,还死的毫无挣扎。
她看向病床上彻底没了生息的二狗子,担忧道:“老板,他突然死了,会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死就死了,正好已经没用了,赶紧把尸体处理掉。”‘她’踹了下脚边阿贫的尸体,“这个也是,处理干净点,省的继续碍我的眼。”
白天给二狗子看病的是正常医生,而这些凌晨帮他急救的,全是‘女人’带过来的人。
这些医生听到‘女人’的吩咐点头表示明白,他们刚要有所动作,又听鲁铃兰震惊地指向‘女人’脚边,“老板,这个人的尸体”
‘女人’低头看去,只见阿贫的尸体正逐渐消失,像那些想象生物一般,很快就散的干干净净,连滴血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