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凌故作生气地去开第四个木盒,谁料第四个居然还不是颜溯的。
里面的玉佩用七彩玉雕刻而成,正面是只彩色的蝴蝶,翅膀尾端却在支离破碎,刻着的两字为客蝶。
颜溯盯着玉牌看了看,眼皮子忍不住跳了下,“殊君,不是我说,拓跋宇这玉牌真有点不吉利”
“现在这样已经是改过的。”端木凌将木盒合上,“他直接想叫客死他乡的客死来着,被国师强制喝令换一个才变成这样。”
他去拆最后一个木盒,里面的玉牌用红玉雕刻而成,翻过来刻着的落雷又是紫色渐暗的,中间还有道细小的裂痕若隐若现,像是天雷留与世人的震撼。
明明是玉块上的瑕疵却成了最精美的点睛之笔,旁边刻有列缺二字。
端木凌笑了笑,语气笃定,“颜溯,这代号不是你想的吧?”
“肯定啊。”颜溯拿过玉牌仔细看起来,“国师帮我想的,如何,好听吧?”
端木凌打趣道:“确实比刻个什么狐狸在上面好听。”
“你还好意思说我。”颜溯戴好玉牌,懒得搭理同他计较,打了个呵欠继续回去睡懒觉。
开春后,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侯涅生不再如冬日那般嗜睡。
明渊见他一直待在启神殿中很是无趣,在四月初拿了些刚整好的大纲领人出去游历。
两人这次出去的不长,只有一年半,差不多是待明渊将手头的大纲编写成具体内容便回了启神殿。
明渊在启神殿待了一月,将游历中遇到的异能稍作整理,拿了几页大纲再次出发。
春去秋来,暑消寒至,时间在一点点地流逝,眨眼间又是五年过去。
明渊和侯涅生每次出去游历都是一年半左右回来,此次却刚走几月便回来了,还是带伤回来的。
二人游历南下没走多远碰上一个为非作歹的瘟疫异能者。
侯涅生成功解决了瘟疫异能者,可那人死前却让城中的瘟疫彻底爆发。
明渊在满是瘟疫的城中待得太久,虽是成功治好了瘟疫,自己也落了些许病根,体虚得厉害,必须回来精心调养几年。
允棠听他讲完治瘟疫的经历,关心道:“国师,你可真是的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