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有因,我”
“有因?”明渊打断侯涅生,“那我换个问题,你故意拖这么久是不想见我,还是不敢见我?”
侯涅生沉默片刻,“我不想见你。”
比起回答问题,他更像在说服自己,又重复道:“我不想见你。”
“撒谎,还是个极其拙劣的谎言。”明渊眼底的血色变得鲜亮,“口是心非,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白的坏毛病你倒是学了个彻底。”
见侯涅生轻微蹙眉,明渊松开他的下巴,改而攥住他的发根处,迫使他将头完全仰起。
“怎么,我有哪里说得不对么?”
“侯涅生,看来我平时还是对你太心软了,有必要让你长点记性才行。”
明渊将另一手的食指顶在侯涅生唇边,“老规矩,你知道的。”
侯涅生没听话照做,明渊挑了挑眉,“是自己主动点,还是我命令你做?”
这句威胁的话对侯涅生永远有用。
半晌,明渊将手指悬在侯涅生眼前晃了晃,“看,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诚实。”
侯涅生沉默不语,他想不明白这人为何总是能轻易勾起他的情欲。
明渊垂眼往下看了下,又笑起来,问:“还记得我上次怎么做的吗?”
他用指尖抹了下侯涅生的唇,“懂我的意思么?”
侯涅生没有动,明渊稍稍俯身,凑在他耳边提醒道:“乖,不要每次都让我重复,你知道的,我本可以做的更过分,而且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片刻后,侯涅生抬眼朝上同明渊对视,含糊道:“不怕我借机报复你?”
“你可以试试”明渊无所谓地回道,“我偶尔的晚上才出来,大部分时间都是白在用这副躯体,你要是乐意他变成太监,现在就可以嘶”
他扯了扯侯涅生的头发,“乖一点好不好?”
“我知道。”侯涅生含糊道,“我故意的。”
“还是这么小心眼,你可真是”明渊轻喘一声,改口道:“算了,看在你表现不错的份上,勉强不跟你计较。”
他的手指顺着侯涅生的发根往下拨弄,撩拨一缕长发缠在指尖勾转把玩。
转了不知多少圈,明渊眼底覆盖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