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扮演者指了下自己,“原来是扮的我啊,那么快些开始吧。”
明渊见女子上台,朝芙蓉花神的扮演者方向俯身行礼,而后挥舞衣袖、翩翩起舞。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有几个动作跟芙蓉花神扮演者在高台上跳的一模一样。
他问袁铮阳:“袁太守,你们这是?”
“这是来年花神扮演者的选拔仪式。”回答明渊的是邬修衍,“花朝祭典是隐霜城的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花神扮演者会在花朝节当夜挑选和敲定,再进行为期一年的艰苦训练。”
明渊鲜少对人产生厌恶,邬修衍却靠他的自作多情成功做到了。
“这样啊。”明渊的视线在一众宾客上扫过,眼底皆是戏谑、玩味,甚至还有满是情色的贪婪,全然寻不到欣赏或是认真。
比起花神扮演者的选拔仪式,这更像是青楼的选妓现场。
明渊坐在台下都对这目光感到厌恶,何况是舞台上被这目光包围的舞女。
果不其然,她在转圈起身时脚一软摔在地上,膝盖顿时红了起来。
“我”舞女站起来想继续,芙蓉花神的扮演者摇摇头,“你跳得很好,可你的失误是致命的,这注定你和这个位置无缘了。”
舞女失魂落魄地站起来,连腿上的伤都不在乎了,看向桃花花神的扮演者眸中闪烁泪花,楚楚可怜,“大人,请再给我”
“没有例外。”邬修衍无情地打断她,“小姑娘,现在我们能为你破例,为了公平,稍后也要给其他参选者第二次机会。”
他又朝舞女还算温和地笑了下,“这次你能在选拔时摔倒,下次便可能在花朝祭典上跌倒,我们担不起这个后果。”
舞女想解释说是这些人的目光令她不寒而栗,可环视一圈,她变得更加毛骨悚然。
只有袁铮阳身旁面容俊美的青年朝她露出温和的笑容,又缓缓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我这就走。”舞女两手环着手臂,瑟缩着走下舞台。
第二个舞女上台、起舞,邬修衍看向明渊,笑着提醒道:“公子,太好心,可不是什么好事。”
“多谢你的提醒。”明渊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我想知道近年有新人成功担任新一年花神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