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便会跑来端木府,连颜溯这懒鬼都来得勤快。
端木凌对此无奈一笑,秋慕夏则常常一手叉腰,语气发嫌,“你们呐,就不能多给我俩点独处的时间嘛?!”
她嘴上这么说,可每次众人过来都高兴得很,因为能从他们那拼凑出端木凌年少轻狂的模样。
颜溯聊天聊到嘴巴有些干,望向秋慕夏,玩笑道:“端木夫人,诺大的端木府连都口茶都舍不得给我喝么?”
“瞧你这话说的,等着啊。”秋慕夏站起来,离开的动作却不似往日那般火急火燎。
片刻后,颜溯吃着糕点,就着茶水,继续讲起端木凌的往事。
讲了好一阵,他见秋慕夏只是干坐着,眼睛微微眯起,调侃道:“端木夫人,平日里可不见你这般文静,怎得今日突然改性了?”
秋慕夏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故作神秘道:“列缺大人,猜猜看?”
“咣当”一声,颜溯惊得摔掉茶盏,瞋目结舌道:“你你认真的?!”
“认真的。”秋慕夏垂下眼帘,语气里喜悦和忧愁参半,“前日诊出来的,已经三个月了。”
颜溯算了下时间,三个月,那就是两人刚成婚,洞房花烛夜的时间。
这事来得突然,颜司不知道该说幸还是不幸。
说不幸吧,端木凌很快便要做父亲了。
可若说幸,他能不能听孩子叫声爹都是个问题。
这日,颜溯回启神殿,将秋慕夏有喜的消息也带了回去。
众人同样半喜半忧,明渊摇了摇头,还是知晓这情债时的那句感叹
——来得太晚了。
对于秋慕夏尚在腹中的孩子,端木凌其实是不想留的。
他不想孩子早早没了父亲,也不愿秋慕夏被彻底束在端木府。
可秋慕夏的性子倔,执意要留下这个孩子,因为这是端木凌唯一能留给她的。
如果是几十年前,身心皆是青年的端木凌必然会和秋慕夏争到底,甚至能残忍地强行给她灌碗堕胎药。
不过那样的端木凌大抵不会爱上秋慕夏,也不足以让秋慕夏为他追来盛元。
于是,只有皮相是青年的端木凌终是于心不忍,同秋慕夏妥协,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