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陛下允臣回北狄,臣替陛下收了北狄,如何?”
“放肆!”临承这两字几乎是从牙关里咬出来的,“来”
“陛下,息怒,还请听臣把话说完。”拓跋宇打断临承,朝他弯腰行了一礼,故作神秘道:“陛下难道不好奇当年的鬼都十三皇子为何甘愿被囚,又甘愿入大临做那人人可欺的质子吗?”
临承皱了皱眉,怒气消散些许,似是对拓跋宇的话来了几分兴趣。
见状,拓跋宇又道:“臣早年险些害安乐郡主丧命于鬼术,明明是必死之局,陛下难道不好奇为何太祖留臣一命,只是终身禁足启神殿吗?”
许璃瞳孔一颤,意识到拓跋宇要做什么,抢先一步道:“陛下,拓跋宇身为北狄质子,现今两国又逢交战,臣以为陛下不该”
“不语。”拓跋宇打断许璃,缓步走到她前面,望着临承讲出不语的来历和作用,又道:“早年拓跋姿发动兵变那夜,他利用我的母妃对我用了不语,要我折损心气,任人摆布,永远登不上鬼主的位置。”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当年,不语匕首便是捅在这里,臣今日说出,不语已经发作,无论多能忍,最多十年定当化作一滩血水。”
“因此,臣不敢求陛下信任,只愿以肝肠寸断之痛与仅剩十年余寿求陛下一道皇命。”
临承坐回龙椅上,低头、皱眉,似在思考拓跋宇此言的真实性。
片刻后,拓跋宇皱了下眉,说话的声音有些急促,“陛下若是不信可问国师,倘若连国师也不信,大可现在派亲信去北狄草原求证,来回一程最多半年,臣等得起,也不缺这半年的寿命。”
临承看了眼许璃,在他印象里神宣琉璃的性子淡到可怕,从未流露过私情。
可现在,琉璃的面容有一丝丝松动,眼眶微湿,像是想哭,又被极力压下去。
临承思索片刻,问:“拓跋宇,求何皇命,又为何而求。”
拓跋宇将神司玉佩放回腰间戴好,单腿屈膝朝临承跪下,“臣虽为启神殿神司,但多年来有名无实,今求陛下命臣以神司的身份赴往北狄,铲除拓跋泗,收复大小邦国,一统北狄草原,让北狄疆土尽归大临。”
“至于为何而求,若臣在十年内完成此事,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