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神司客蝶言说此后息声,不问世事,却强闯大殿,以必死之局博一生机,身后的一人是荀烟,再后是他想护的家。
第三次,草原共主的乌兰王进京面圣,身后是北狄草原的现在与未来,待托付于临,他再转身,身后是君王,身前是归家路。
大殿之上,拓跋宇朝临恒屈膝一拜,“乌兰王参见陛下,今当来此,顺命归临,还望陛下能信守先皇承诺。”
临恒没第一时间应答,来回打量着拓跋宇身后的几个来使。
一共五人,三个正值中年,应当是曾经的北狄邦国国主。
剩下的两个,一个是青年,面色坚毅,见着沉稳,另一个是少年,皮肤微黑,五官长得过分好看,若非青涩的脸上寻不见该有的少年气,怕是要被当作暖床用的兔儿郎。
片刻后,临恒问:“乌兰王,你身后的几位是?”
拓跋宇答道:“回禀陛下,这几位是北狄草原的现在与未来。”
临恒来了几分兴趣,“乌兰王,同朕好好说说。”
“遵命。”拓跋宇起身为临恒逐一介绍起来。
跟临恒预计的一样,那三个中年人曾是北狄邦国的国主,也是北狄一统后,赞同归属大临的。
剩下的两人临承却正好猜反,面色沉稳的青年是乌兰王的继承者,相貌出挑的成熟少年却是贴身侍卫。
待听到那少年侍卫的名字,临恒略带深意地笑起来,“乌鄂目,乌兰,这其中有什么关联么?”
“巧合而已。”拓跋宇解释道,“乌兰在北狄寓为红色,那是最鲜活的颜色,也是最残忍的颜色,正好适于连接北狄的过去与未来,至于乌鄂目,他啊”
他拖了个长音,用一种追忆往昔的语气讲道:“这是一个被鬼术迫害、永远无法长大的孩子,也是因为那年见了他,才让臣坚定要做这草原共主,把广阔的北狄草原成为自由的象征。”
“虽说晚了几十年,又经历不少坎坷,可总算是完成了。”
他走到乌鄂目和继承者面前,摸了摸二人的头,又转身朝临恒屈膝一跪,“若是可以,臣愿为陛下培养新的乌兰王,可臣已无力行此事,只能将这孩子与北狄的未来共同托付于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