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生不息。”
一座地神庙!
比起京城天师府总坛,与神龙寺道场,眼前的小庙颇为寒酸,莫说院落,只一座殿宇也破败不堪。
此刻,庙门紧闭,周遭十余名禁军悍卒,将其围堵的水泄不通。
见赵都安到来,一名黑衣吏员忙谄媚邀功:
“大人,那老贼与其弟子已被我等打伤,只等您一声令下,属下便将其缉捕!”
赵都安满意颔首,赞道:“不错。”
若下属先行抓捕,上司难免面上有缺,如今围而不杀,功劳才算完整奉上,官场老油条基本操作。
“既如此,本官便亲自拿人。”赵都安话锋一转,“刀来。”
吏员一愣,忙不迭将佩刀双手奉上。
赵都安眼皮不抬,单手握住面前刀柄。
略一沉吟……
锵!
刀身出鞘,一股气机飚射而出,朽木庙门登时四分五裂!!
木屑飞溅之际,赵都安已踏入殿内。
破庙中。
只见一名身披儒袍,年约六旬的银发老人盘膝正对着他,皱纹深重的脸庞上,神色平静,虽狼狈,却自有一股国士风范。
老人身后,供台上,伫立一座魁梧如天神的石质雕像,容貌凶恶,一手托碑,一手覆地,垂挂蛛网,年久失修。
“不愧为上代太傅,死到临头,还沉得住气,”赵都安慢悠悠笑道:
“不过谁又能想到,身为二皇子残党的庄先生,面对天下海捕,竟就藏匿在京中,圣人眼皮子底下,这莫非便是所谓的大隐隐于市?”
被尊为“太傅”,曾为帝师之一,名为庄孝成的老人冷眼看他:
“老夫英明一世,也不曾想到,竟被你这背主求荣,甘为伪帝面首的走狗寻到。”
“大胆!”
跟在身后的黑衣吏员怒斥,却给赵都安抬手拦住。
只见这位京城人尽皆知的女帝男宠,刀削斧凿,俊朗出众的面庞上,笑容敛去,轻轻叹了口气:
“太傅此言差矣,昔日先帝驾崩,原该太子继位,却不想二皇子大逆不道,早有不臣之心,竟伙同乱党,杀入宫中行刺,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