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公爷深深长了教训。
不过国公之子的脸面,还是让他连道歉都硬邦邦的。
摔在地上,都要碎成八瓣。
“且慢!”
赵都安人在马上,忽然开口。
全无当初意气风发的汤平脚步一顿,皱眉扭头:
“赵佥事还有事?”
赵都安好奇道:
“本官想问,小公爷今后如何打算?”
汤平愣了下,摇了摇头,道:
“暂无打算,大不了过些日子,我离京投奔边军去。”
赵都安说道:
“如今神机营火器更迭,正当用人之际,本官手下缺人,伱若还肯为国效力,明日便自行去营中报道。”
他又扫了眼禁军看押的那些武官,淡淡道:
“这里头调查后,若洗脱嫌疑的,你认为还可堪一用的,也一并报给石猛,官复原职吧。”
汤平愣在原地。
然而赵都安却已策马,哒哒哒径直远去,消失在了京城的暗夜里。
皇宫,养心殿。
“陛下,您回来了。”
等在寝宫外的莫愁恭敬地道:
“薛枢密使已派人送来消息…”
“去书房说。”返回寝宫的徐贞观淡淡说道。
从踏入皇宫那一刻起,在寂照庵中引起的心绪,便被她抚平。
御书房内。
莫愁依次将王恒倒台的后续一系列处置命令,以及薛神策呈送的,关于相关叛徒皆被逮捕的消息汇报完毕。
又道:
“天师府神官还留了一些活口,丢在神机营中,如今已派人转押至诏狱,如何处置,恳请陛下定夺。”
徐贞观靠坐龙椅,望着铺明黄绸缎的桌案上的灯罩,静静出神,随口道:
“照常审问吧。”
“是。”莫愁应了声,旋即小心翼翼道:
“陛下,那此事后续的如何向朝臣公布?是否明日早朝要…”
“推在匡扶社头上即可,”徐贞观略显疲惫地说,然后,她仿佛下了某个决心,说道:
“同时,草拟一份公文,下发朝堂上下各衙门。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