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着女帝舞剑,只觉千百里滚滚路途的辛苦与风尘,都在这一刻被洗涤干净。
“呜——”
最后一剑,徐贞观洁白皓腕微转,木剑归鞘。
她站在原地,微微气喘。
赵都安眼疾手快,抢过旁边宫女手中托盘,在其幽怨的目光中,端着盛放清水毛巾与解渴雪梨汤的木制托盘,躬身来到女帝身旁:
“陛下…”
徐贞观早瞥见他来了,这会佯装才看到,凤眸静静凝视着他。
然后,嘴角似乎笑了笑,不是张扬,是久违之后,看到他安然归来的欣慰。
徐贞观随手拿起湿润的正好的毛巾,擦了擦脸,将黏糊糊的汗液拭去,又擦干净一双玉手上的汗湿,这才扭头,笑问道:
“赵卿此去如何?”
赵都安深吸口气,捧着托盘,沉声道:
“启禀陛下,臣不辱使命,太仓一案,已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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