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侯人猛是个纯粹的刺头,半点不惧徐闻,当即大声将遇刺经过叙述一番。
赵都安等他说完,才面色一沉,握着马鞭指着父子二人,趾高气昂道:
“王爷,你不觉得该给本官一个解释么?”
靖王眉头紧皱道:
“匡扶社逆贼光天化日下,竟对你行刺,殊为大胆。你却来找本王要什么解释?”
赵都安眯眼柔声道:
“王爷认为,是逆党所为了?可与那逆党一同出现的,却是那断水流,而众所周知,本官入城前,这江湖客曾找过本官麻烦,而彼时,世子殿下就在一旁,我若没记错,口口声声有交情来着。”
徐景隆脸色一变,怒道:
“赵都安,你少血口喷人!本世子是与那断水流相识,但与之相识者多了,京城里都有一堆,当日他被海供奉击败,早已逃离,这几日,根本不曾出现过,谁知道其与逆党扯上关系?”
说着,他恍然大悟般道:
“你莫非是故意栽赃,想报复本世子?”
赵都安俯瞰父子表演,笑容愈盛:
“哦,所以是断水流私自行为了?那这些刺客尸首,也是逆党安排的?”
“不然?”靖王沉下脸来,“不是逆党,还能与本王有牵扯不成?”
赵都安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我看过,这些人非常干净,身上没有半点透露身份的物件,本来还想活捉几个,却都咬破毒药自尽了…好一群死士啊,可惜,却未逢明主,投效给了一群阴沟里老鼠,丑陋不堪的杂碎,替那等大奸大恶,有贼心没贼胆的怯弱之徒卖命,王爷您说他们死的,是不是活该?”
靖王垂在袖管里的手攥的骨节泛白,面沉似水。
赵都安不依不饶,一脸认真:
“王爷怎么不说?难不成您同情这群逆贼?”
靖王深吸口气,微笑道:
“赵大人说的对,的确该死。区区逆党,胆敢行刺朝廷命官,死不足惜。”
“还是王爷明事理啊,”赵都安笑容一敛:
“不过,我虽信得过王爷,但涉及逆党,总该谨慎行事,那断水流败逃后,似乎朝这边来了,考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