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如此感伤呢?”
“人之生老病死都是常态,你母亲去岁离世,我的年纪比她大些许,反倒是比她还要晚走几年。”
“如今我的身躯已然不能够支持我有多大的动作了,这个冬日便跟我向王上告病吧。”
陈野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熬得过这个冬天,但他觉着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找个时间摸鱼。
他来到大秦的这几十年时间,自己从来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
从来的那一刻起,为了陈氏的传承,为了自己的活命,他兢兢业业的干了三四十年,这样子的日子他早就是过够了!
看着陈野开怀的笑意,陈慎低着头,掩饰住内心的情绪。
“儿子知道了。”
陈野摆了摆手:“行了,走吧。”
“别在这烦我了,看见你就心里就烦。”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陈慎站起身来,微微行礼,神色复杂。
等到陈慎离开了之后,陈野才是微微打了个哈欠,而后坐在身后的床榻上,竟然是半眯着眼睛,有些许睡着了。
魏国,大梁
魏王站立在高台上,经过长达十几年的博弈,他终于再次获得了胜利。
朝堂的权利再次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他望着台下站着的众多臣子,不由得感慨道:“孤之雄心,而今从头迈啊。”
邦周
姬定坐在属于自己的王位上,神色略微有些阴沉,年少的他还无法接受这莫大的落差,以及如今邦周没有什么权利的现实。
年轻人总是有自己的奢望的,他想要让邦周在自己的手中再次焕发出生机。
这一年,是秦惠文王更二年,也是周慎靓王元年。
秦国,咸阳城、咸阳宫中
随着一道啼哭声的响起,嬴驷和芈八子的儿子,嬴稷诞生在了这个宫室中。
或许,这是属于这个时代最后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