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方才出现在他的脑子里,他就开始摇头将其排除。
弘农杨氏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他犹豫的看向袁逢:“父亲,您觉得会是谁呢?”
会是谁?
袁逢笑了笑,目光看向了皇宫的方向。
他一直以为天子昏庸无能,但此时好像才发觉,天子并非是他想象中的那样昏庸无能,反而似乎有些手段。
自当年文皇帝时期便一直有的“绣衣使者”他们从未见过,便理所当然的觉着绣衣使者已经消失了。
可
若绣衣使者并没有消失,依旧是掌控在皇帝的手中呢?
可皇帝这样子做的理由是什么呢?
袁逢想不明白。
于是,他继续保持沉默。
安国王府
张让趁着夜色而来,见到了还未曾休息的陈成己。
他见到陈成己后的一刹那直接跪伏在了地上,而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将这事情说明,并且赌咒发誓这件事情绝对与自己无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叔父竟然是这样的人。
安国王若是想要处罚,他绝对不会插手,更不会对此事置哙。
只是请安国王一定不要因此迁怒他。
陈成己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张让,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等到张让将话说完了之后,他才是沉默的开口:“你求我没有用。”
他的眼眸中闪过些许的沉默与疲惫:“此事还没有结束,甚至还未曾开始。”
“等到你叔父抵达长安的时候,才是一切开始的时候。”
陈成己看着那卑微的张让,眼神中并没有丝毫的同情,哪怕这一次张让的叔父、甚至是张让都是一条被牵扯的“池鱼”也是一样。
因为张让与他的叔父、甚至是那些亲族的确是做了这样的事情。
“回去吧。”
说完后,陈成己便低着头看向自己手中的文书,而后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当中。
张让走在街道上,神色中同样带着迷茫。
一切还没有开始?
等到他叔父抵达长安城的时候,才是一切开始的时候?
张让虽然不算十分聪明,但却也不是愚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