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官渡陈氏的打扰。
陈泽熙则是无奈扶额,他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陈康民的话,毕竟这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
官渡城外
马车摇摇晃晃的继续朝着大虞的方向前行,在这乱世之中,能够这样进行长途跋涉的人并不算多,而每一个都不是普通的盗匪能够惹得起的。
尤其这支队伍刚从官渡城中而出。
马车中
陈康民的脸上带着些许无奈的神色。
事实上,如今看来三方势力到底谁能够赢得这天下,谁也无法确定,而琅琊那边给予的利益则是最大的。
这乱世短则四五十年,长则近乎百年,没有一个家族能够放弃这样巨大的利益,但他们又不敢保证最后胜利的是琅琊,所以便将他们这一支给“分裂”了出来。
他们会前往大虞,而后利用主家当时分给他们的东西再次建立起另外一个“陈氏”。
等到过了一两代人之后,他们便不是“颍川陈氏”了。
“祖父,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去官渡祭拜啊?”
他的面前,那个看着只有八九岁的稚子脸上带着好奇的神色,他有些不解这一次前来官渡的目的,毕竟他们真的只是去了一趟官渡、而后进了陈氏祠堂祭拜而已。
陈康民则是淡淡的说道:“借一个陈氏的名头罢了。”
“咱们从主家那边分出来,便等同于是和主家那边的分裂开来,在路上即便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主家也不会管的。”
“也唯有这样的切割才能够真正的让两方都独立的安全。”
陈康民的神色望向远处:“这是世人皆知的规则。”
“可此去大虞一路遥远,路上遇到了什么危险又该如何?”
“去祭拜了陈氏祠堂之后,便不会再有这样的“潜在危险”了。”
陈康民详细的为怀中的侄子解释着这其中的“深意”。
“我们从官渡陈氏的地盘出来,并且过了明路,等于是与陈氏打了招呼,即便我们不是同宗同族、甚至没有什么关系,那些沿路的匪寇也不敢动我们。”
“因为这是陈氏的颜面。”
他们受到了陈氏的接待,就等于算是陈氏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