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苍的事情。”
“民间的百姓大多数信任这个说法,并没有相信那个流言。”
张安年则是往外走去,脚踩在那洁白的雪花之上,眼眸中带着些许的宁静淡泊之色。
“官渡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刘安福小心揣测着张安年的心思,继而说道:“道卒那边的回禀是,官渡那边没有什么动静,倒是镇国王前段日子回到官渡后,心血来潮收了一个弟子,是当年因为有功封赏为“唐国公”的李虎后人,名为李渊。”
“李渊?”
张安年轻声道:“母亲是独孤氏的那个李渊?”
刘安福将脑袋低的更深了:“是的陛下。”
张安年的声音飘忽不定了,他只是皱眉问道:“你说,他是故意的,还是不是故意的?他想要支持独孤氏、支持杨坚?”
刘安福不敢说话,这种事情哪里是他能够掺和的?
本朝吸取前朝覆灭的教训,所以常侍也好、寻常的宦官也好,都不能够插手朝堂政务。
而张安年则是毫不在意,雪花落在他头顶的伞上。
“朕叫你说你便说,什么时候连朕的话都不听了?”
刘安福只能更加小心:“陛下,奴婢倒是觉着,镇国王许是没有那个意思。”
“毕竟那少年原本并没有露出自己的身份,镇国王最开始也并不知情,只是两个人相谈甚欢,后来才收的此人为弟子。”
“所以镇国王应当是没有那个意思的。”
张安年回头:“应当没有?”
他十分不屑:“或许吧。”
“不过有没有这个意思也无所谓了。”
他点了点刘安福:“备车撵,随着朕一同去迎接咱们的大功臣——大虞的脊梁吧。”
说着,便扭过头朝着远处走去。
宫门外
张春跪在那里,心里知道这或许便是最关键的时候了。
这是第十天,一场大戏即将到来。
他要充实自己的精神,将这一出大戏好好的“演”出来,演好。
人群中
杨坚、苏威、独孤信等人站在那里,望着前方那漫天大雪中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