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让楼上那头猪先去替车博士探探路?养了他这几天了,总归该有些用处,就算闹大了,也是我们小辈的事情,不关官身,也影响不到家里。”
众人闻言一笑,附和道,“也是。”
冷长松起身,上了楼,司马理仍然还沉醉在温柔乡中,抱着舞姬叫妈妈。
冷长松咳嗽一声。
司马理这个时候才看了过来,若是以前,他立马就要小跑到冷长松面前,低声问好。
但这几天,他被养得太好了。
于是就坐在舞姬怀中,大笑道,“长松兄长,今晚去哪里逍遥,是去临水轩还是天宝楼?”
冷长松叹息一声,“恐怕我们逍遥的日子要到头了。”
司马理皱眉道,“兄长何出此言?”
冷长松回答道,“刚刚下人们传话回来,周家那小子又要去给梅伯父送饭。”
他面露愁容,这倒是真情实意。
虽然司马理是蠢货,但他家里毕竟有个侍郎爹,该讲的东西都讲过,要用司马理,说的东西得是真话。
司马理的醉意清醒了几分,这几天他被人捧得越高,自然也越恨周铁衣。
连司民之子都对我以礼相待,你周仲蛮子算什么东西!
当时在天宝楼被打,只不过是我没有准备罢了!
“梅伯父怎么会再吃他这个蛮子送的东西!”
司马理骂道。
他也知道关键。
唯有梅清臣跪死在正午门前,才能够让圣上迁怒周铁衣,毕竟周铁衣是引起那篇千古文章《乞罪表》的罪魁祸首!
到时候就算他得了圣眷,也少不得挨批,只要儒家再活动活动,就能够对付周铁衣。
不然周铁衣干嘛赶忙着给梅清臣送饭,因为他怕!
这条线,这几天几位‘兄长’已经给自己反复说明白了。
冷长松叹息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梅伯父成圣贤,就在这一两天的功夫,我们千万不能够让周家子坏了梅伯父的名声!”
司马理顿时明白了,“兄长的意思是?”
“我们兵分三路,惟真他们去国子监请五经博士车文远来坐镇,你带着护卫,去堵他的路,就装成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