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挑衅说道,“右将军府中的花树就是新鲜应景一些。”
已经代替门子,替周铁衣引路的是右将军府的管事袁朝龙,他是军旅出身,听到周铁衣这句话,太阳穴直跳,不过不敢在周铁衣面前发作,只是领路的脚步快了一些,不像尉迟敬一样,带着自己绕圈子。
来到尉迟破军的书房,周铁衣带着梅俊苍走了进去。
尉迟破军可不会给他好脸色看,即使没有让周铁衣站在外面,上次也让长孙送了安心丹,但这次还是拿着一卷兵法书看,丝毫不想要理周铁衣。
这小子一来,准没有好事!
但周铁衣既然敢上府,肯定有大事,尉迟破军联想到今天早朝那本自己想通了一半的奏章,只能够将周铁衣接进来,看他要说什么?
周铁衣看着尉迟破军看兵书,不理自己,也没有坐下,笑着问道,“老将军这是看的哪篇兵书啊,我兵书上的学问学得不精,不如老将军教我一番。”
尉迟破军冷哼一声,“给你三句话的时间,若说不清今天来意,老夫就亲自将你扔出去!”
和周家这小子打交道,绝对不能够让他多说废话!
这小子的嘴,比名家还要厉害!
周铁衣笑了笑,只说了一句话,“老将军,今天我那份奏折,三司之中只有您不好落笔吧?”
这一句话很轻,但跟在周铁衣身边的梅俊苍明显感觉到一股寒霜之意扑面而来。
站在书房外等候的管事袁超龙忽然看到眼前才栽种好的草木病恹恹的,立马暗道,不好!
他想了想,硬着头皮叫来一下人,让下人去通知尉迟敬,早做准备。
尉迟破军放下兵书,正眼看向周铁衣。
周铁衣毫不在意,他仿佛是能够看到今天承恩殿落笔时三司的状态。
司律,司民都可以落笔,唯独他右将军,怎么落笔都不妥当。
尉迟破军这次没有怒视,手掌理了理自己颔下黑须,笑道,“你这小子,来我书房,总不是来讨一顿打吧?”
说着,他从书桌下,拿出准备好的教子棒。
那黑乎乎的棒子浑圆沉重,啪的一声放在书桌上,如若惊雷。
“老夫上次就想通了,我确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