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的身影,叹息说道,“洪兄,节哀。”
这道身影目光一直盯着乔永恩的肉身,即使善老说话,他也过了半晌才收回目光,只是轻嗯了一声。
任谁死了一个传承道统的弟子,现在的心情都不会好过,他没有直接喊打喊杀,已经是心思深沉了。
善老目光看向洪世贵,如何处理,他当然知道。
只不过这处理的方法可能再次刺激到‘忠义’派,甚至引起他们家内部的分裂。
若真是这样,只会让周铁衣占了便宜。
所以他不能够说出口,需要洪世贵,或者洪世贵身后的儒家先表态,拿出方案来。
无论他们拿出的方案是什么,那都是‘忠义’派去执行,与自己无关。
洪世贵也知道善老不只是让自己节哀,所以他也只是嗯了一声,就顿住了,让整个云宫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这沉默很快被外面传信回来的人打断。
“诸位,刚刚几位武勋纨绔借题发挥,打砸了几座大型的说书楼,并且放下话来,若我们家不给个交代,那么以后我们建一座说书楼,他们砸一座说书楼,不止天京要砸,四十九州各主府的说书楼,都别被他们逮着机会。”
纨绔最大一个好处,就是相比于其他人,完全不用在乎名声,可以蛮不讲理。
反正在争夺到话语权之前,周铁衣估摸着自己的名声绝对不会改善,不如就将纨绔的事情做到底。
不然平白被别人骂了,还没有好处,岂不是大亏?
如此赤裸裸的挑衅,让在场的家们惊怒不已。
“好畜生!”
“定是那恶徒在背后操纵!”
“如此伤天害理之事,难道天下就没有人管吗?”
“他们以为自己是谁,请让我去坐镇一楼,看他们谁敢砸。”
“不可。”
一时间整个云宫从诡异的寂静变为嘈杂的会场,所有人都在说话,但没有人说重点。
“好了。”
洪世贵忽然开口,让大家都安静下来。
“永恩之事,是他技不如人,也是我这一脉与周家的事情,不可牵连诸位。”
洪世贵说完,一声声赞颂,笼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