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的几件秘宝,足以挡住绝大多数的危险。
见到莫天恒,拱手说道,“听闻恩公要出城,特来相送一番。”
董修德将所有人叫到院子中,董行书才领着徐鼎晟等人从书房中走出来。
六千里外,山铜府。
一盏盏灯点亮了司民府正堂前的院子,只不过平日里修剪得体的院子草木枯败,一如在场上百人的脸色。
打得董修德几乎没有声息之后,董行书才放下自己手中沾血的教子棒,说道,“伱平日里狎妓,是老夫不察,今日这事既然已经被周督查挑明,那自然要罚,两日后,老夫也要进宫,向圣上请罪这不察不教之过。”
甚至这不算是儒家专有的套路,而应该是整个人类社会共有的套路。
结果还没有等他开口,崔玉就拱手道,“老师不必为我担心。”
反映到这次的事情上,可以说是父权对子权的压迫,反应到梅清臣的事情上,是君权对臣权的压迫,换到其他地方,也不过是换个名词罢了。
众人低头道,“董公之举,实乃让我等心悦诚服。”
徐鼎晟心中犹然不服,大家跟着你,可不是来受罚的。
一盏茶之后,还没有睡的周铁衣就听到了司民府和司律府的消息。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李剑湖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中途退缩,因为这一路六千里,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就算他也不敢肯定能够护住李剑湖万全。
他呵呵一笑,“反应还真快。”
不过周铁衣也不是没有收获。
“不行,这么好的名句不能够留在这件小事上,得等自己炮制好墨石案再出手。”
董修德恭敬地说道。
随后就是董修德的惨叫声和劈头盖脸的打。
我周铁衣一生,秉公为民,不畏强权,任劳任怨,忧国忧民。
他估摸了一下时间,董行书这么被自己步步紧逼,现在一定想要有人或者有事缠住自己,但他越是急,那么就越容易忽略细节,也越容易出错,或者说他已经犯错了,只不过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犯的错有多大而已。
下了鹿林书院,众人刚刚走到山脚下,就见山脚下停着一辆马车,车夫年龄在四十岁,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