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颓废。
这个时候旁边开一家卖同类型商品,还新店大促销,同时在《天京报》上打广告的旺铺,普通客人们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不仅是普通客人知道该怎么选择,那些供货商们现在也开始犹豫起来,只要钱光运让这些新的旺铺‘主人’接触供货商,供货商们即使秉着两边不得罪的态度,也应该给钱光运手下的旺铺供货。
这下人和货都没了!
估计用不到多久,连看店铺的伙计都没了!
“报纸,好厉害!”
沈承恩出声感叹道。
刚刚说话的人低声骂道,“什么为我们商家办的报纸,我算是看明白了,从始至终,我们都被钱光运那家伙卖给周铁衣了,我就说为什么第一次接待在望洛园,原来早有预谋,早有预谋!”
“现在叫骂也不是个办法,我们总不能够坐视他们继续下去吧,更何况他们不止想要我们的铺子,他们恐怕还想要我们的命!”
一位大商人语气阴翳地说道,他的儿子至今还被关押在诛神司内,即使交代了漏了多少税,仍然以审查为由,不准放出来。
“诸位大人们不管管这件事吗?”
众多商人们看向几位会首,一般而言,上面的大人们有什么吩咐,都是先联系会首。
就像周铁衣要办报纸,首先联系的是东南商会的会首钱光运,再让钱光运通知其他商人到场。
“怎么管?”
“他有理有据,我们即使招了,但是他要查我们究竟漏了多少税,自然可以将我们关起来,就算关个一年半载也是合法的!或者说诸位真的敢说自己漏了多少税,然后全部补上亏空?”
众多商人们神色有些躲闪。
“所以大人们让我们闹粮价,闹布价,然后他们才有理由联名上书,以周铁衣扰乱经济,影响民生的罪名,逼他放人,但现在…那粮价和布价是一点都没动啊!”
“钱光运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又有人咒骂道,“我们这么多人,他还能够撑多久?我就不信他的粮,他的布无穷无尽!”
沈承恩想了想,先开口说道,“他的粮和布当然有尽,但是诸位,朝堂上周铁衣的动作太快了,他也是在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