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儿,周铁衣问出了第一个问题,“我总觉得幻祭司这次失败,是他在隐藏某些东西。”
琯琯笑道,“何以见得?”
她对于兵冢之事也有很多疑惑,就比如周铁衣在最后究竟扮演了哪些角色,虽然自己警告过周铁衣,让他不要现在参与进入高层的博弈,但自己拿捏不准周铁衣,甚至自己已经肯定周铁衣身上的神种应该失效了。
因为白帝尸骸挣脱了血海尊首的缠绕,而白帝接触过周铁衣,所以简单做出判断,周铁衣通过白帝解除身上神种的概率很大。
但她并不怕周铁衣突然对自己出手,因为和周铁衣的交流之中,她能够深刻感受到周铁衣是那种利益至上的人。
这种人就算卖了自己的性命也正常,只要有人真的出得起价。
而她和周铁衣现在的利益远比两人之间的矛盾要大得多,特别是自己要面对血海尊首,周铁衣要面对大夏圣上。
只有两人联合,才能够找到更多的机会,解决两人面对的难题。
周铁衣思考了一下,“从幻祭司的角度,他同意这次行动,肯定看出了大夏皇帝默许,想要通过破开兵冢封印,减轻身上束缚,然后便于修道的想法,所以他也就抱着不会太亏,至少有机会成功的心态尝试。”
“但实际上我们都知道,现在不是大夏皇帝最虚弱的时候,甚至你们神道连渊蒙那边都没有动用,肯定是看出了这不可能是一击击溃大夏的机会。”
如果兵冢之事真的是神道全力出手,那么渊蒙至少应该大军压境,做出基本的模样出来。
琯琯忍不住轻轻鼓掌,“那你认为大夏皇帝最虚弱的时候是哪个时候?”
周铁衣之前就和琯琯聊过此事,不过当时受限于本身的知识不够,所以他无法判断,但现在他能够判断出来了。
“道家三品,或者二品?”
他略微不自信地说道。
“何以见得?”
“道统冲突,从来就是修行最严重的事情。”
周铁衣想到了那位儒家转修墨家,最后自我燃烧,被儒家钉在耻辱柱上的前朝大儒,甚至最后引发了两国之间的长恨亭大战。
“道家虽然不像其他百家一样求人,但就算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