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还是西方危机,朝廷都能够从容面对了。
周铁衣也不怕将中央银行的职能说出来,即使在场人想要摘桃子,但是一个从来没有接触的事务,从中间弄出一亿两白银出来,即使三司都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另外有胆子的人,没有周铁衣在改革上显赫的战绩,也不会被在场众人委以重任。
虽然在场众人和周铁衣有各种矛盾,但是周铁衣能够在一年内跻身这种国家核心决策圈,也完全说明了他的能力。
“你的意思是通过股票和国债来虚发银票?”
董行书皱着眉说道。
作为儒家司民,对于这种寅吃卯粮的事情,他是本能的厌恶。
“董公可是和石尚书在计划今年加征税收的事情?”
周铁衣反问道。
财政这么大的亏空,按照儒家的想法,加征税赋是最好的几种解决办法。
毕竟苦一苦百姓,总没有错。
但是大夏承平日久,往年都没有加征税赋,今年大幅度加征,一定会怨声载道,表面上会影响儒家和大夏圣上的名誉,本质上会影响经济发展动力,让整个社会发展陷入恶循环。
董行书颔首道,“确实是这么计划的,因为加征之事是和百姓们说明了,落在实处,总好过虚开银票。”
周铁衣摆了摆手,“董公此言差矣。”
“错在哪了?”
“董公这番话是给君子说的,但天下小人多,还是君子多?”
董行书,石昌盛两个儒家官员不答话。
青空规叹息一声,“自然是小人多。”
周铁衣继续说道,“小人德草,当以利诱之,况且我也并非是虚开,不然我让火车商会花费那么大的代价修建第一条铁路是作何用?”
“国家信用这个词,对于百姓而言,还是太过遥远,反而不好理解,但是天京到开平县的铁轨是有目共睹的,而开平县又是天京地区煤铁产区,开工之后,每天的煤铁是一车车运往天京,这就会带来大量的利润,我们以这些利润为担保,自然就有能力发行铁路国债。”
这也是周铁衣一开始就想好的,国债可以发行,但是要大范围吸引百姓,发行的地方和项目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