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修为都可以舍弃,自然也没有参加今年难上加难的科考,所以被高文灿讥讽。
张三骂道,“怎么?在门内的狗拿着块骨头也要让我门外的人来抢吗?高文灿,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冥顽不宁!”
高文灿冷漠地站起身来,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本来就对今天招揽张三的事情并没有多少把握,本着在这交易所相遇,所以就试一试,结果这人还是像以前一样不识好歹。
走到小院门口的时候,高文灿忽然顿住了脚步,转身说道,“本来以为你创办《新学报》,是有胆子和他争的,但没想到你连和他争的胆子都没有!何论狂士之名。”
两人都是聪明人,从宫中开北门,天后选拔同进士,太学院生,立翰林院编修《农典》,就意味着天后的权力真正实质性伸向了外朝,而天后能够得到圣上和百官的默许,当然不是因为外面报纸上写得君臣同心,事实上和百姓们见到的恰恰相反,在大夏这场权力斗争中,双方一刻都没有停息,周铁衣不断地创造出新的权力岗位,这些权力岗位不断增强大夏国力,所以大夏圣上不能够简单的废止,只能够让人不断地接手这些权力岗位,给了周铁衣喘息的机会。
而周铁衣就像是被整个大夏的国家机器不断架着奔跑的人,一旦停下脚步,就是他被国家机器碾碎的时候。
张三不屑地笑了笑,这个时候还想要用激将法,“狂士这个名头我早就丢了,若你想要,送给你又何妨?至于你说的胆子…你有本事在我面前吠叫,是因为你背后有主人,但你真有胆子吠叫,此时就应该在你口中的‘他’面前叫唤了!”
高文灿深深看了张三一眼,“会有机会的。”
麒麟阁内,周铁衣已经可以预料到今天中午这篇《明己诏》之后股市的盛况了,当百姓们高呼圣明,圣明之声不断回响在玉京山周围,至少天京地界的百姓们相信,他们处在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之中,自然而然这也会为如今火爆的股市再添一把柴火。
当天午后休市,火车商会的股价彻底站上了十两银子每股,这对于天京绝大多数人而言,已经极高了,至少对于普通百姓而言,这是他们无法企及的价格,但是在周铁衣看来,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每个牛市的十倍都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