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不到。
众人用余光交互了一下信息之后,北省商会会长钟书良起身,试探性地问道,“周侯不来?”
他既是商会的人,同时也是武勋的人,所以除开老神在在的钱光运之外,他问话就代表大多数人的意见。
“大人现在可不只是要操心火车商会的事情,而且很早之前大人也当大家的面说过,火车商会的事情我可以做主,怎么,钟会长觉得我这个大管事是不能管事吗?”
“郝管事,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钟书良虽然口上否定,但是心里面怎么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场众人对于郝仁的回答也不以为然,因为之前商议股份的问题,包括最近压着大家卖一成的股份,都是周铁衣出面,现在眼看价格跌了,想要人买回去,没有周铁衣的保证,大家可不敢轻举妄动。
更何况就算是买,难道不能够等价格再低一点买吗?
想到这里,不少人都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郝仁装作看不见的样子,继续说道,“因为朝廷发行债券,所以对股票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我寻思着作为火车商会的大股东,我们应该收股票稳股价…”
郝仁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有人阴阳怪气地说道,“我们也想要为周侯分忧,但周侯不能每次都让我们分忧啊,卖的时候不让我们卖在最高点我们认了,怎么买的时候也不让我们买在低点啊,一天就跌了三两银子,足足六百万两啊,就算大家家大业大,但哪有那么多银子填进去?”
在场众人的消息自然是灵通,所以对于大夏铁路总公司的事情把握更足,这一定是未来朝廷会提出来的事情,也必然会成为火车商会头上的管家婆。
同时现在朝廷局势复杂,原本与周铁衣是一路的武勋现在反而不愿意和周铁衣站队,加上天后已经摆开车马,从北门召见外臣,种种的迹象都表明,现在更需要静观其变。
若是周铁衣本人来说这件事,大家咬咬牙也就认了,但郝仁,远远不够!
“就是。”
立马有人出言附和道,“在商言商,周侯也经常这样说,怎么能够每次都亏我们呢,更何况不是有人已经先卖了吗?”
他目光瞥向老神在在的钱光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