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沉着应对,心也淡定了下来,他琢磨了一下,“除开我们给高级工人的股票,现在交易所内普通百姓们手中的股票大概十五万股,不到一成。”
“他们购买的价格大体在多少?”
“买的低的人是四两银子多,这个价格是周侯让大家卖一成股的价,不过这个价很多商会的人买走了。”
“买的高的人价格大概在五两到六两银子左右,六两银子以上,已经超出普通百姓的购买能力,那个时候他们宁愿去买另外几只股票,之后买入的,都是小有积蓄的小商人们或者是一些贪心之徒。”
“那好,今天的目标就是保住7两五钱银子,将我的话传给其他几家。”
一场无形的厮杀开始了,无数银子在红绿色数字的起伏中抛洒,仿佛在这一刻,银子变成了真正的武器,一下下戳在所有人的要害之上。
“大人,中午收盘,火车商会的股价已经跌到八两银子了,现在衙门外全部都是围着的百姓,想要请大人出去主持公道。”
吴谦仍然是周铁衣的文吏,只不过相比于之前,如今吴谦已经通过了司考,穿上了代表法家的皂底吏服,身上的威势也变得日重。
如果半年前,被外面成千上万的百姓围着,吴谦早就慌了神,这么多百姓一旦哗变,在天京这地,当官的首先就要吃挂落。
正在和周铁衣谈事情的各个商会管事们目光刷一下聚集到周铁衣身上,股价的事情周铁衣肯定知道,现在更重要的是百姓的事情怎么处理!
“八两银子啊。”
周铁衣表情不置可否,说道,“这是一个过程。”
他用了一句‘过程’来总结这次下跌,但是过程这个词本来就是一个难以判定好坏的中性词,一时间在场众人都揣摩起来其中的意思。
小插曲之后,周铁衣脸上重新带上微笑,看向周围商会的管事们,“之前的准备都已经妥当了吧?”
“回禀周侯,已经通知下面的人了,利息也如同您说的一样,短期半年利率为二十厘,一年利率为三十厘。”
这接近十天的时间里,他和梅清臣也不是白忙活的,已经审查完了天京大商会的钱庄账目,同时下达要求,让钱庄开始拉储培训。
之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