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有些疑惑。
韩老狗不可能这事不让冯春来参与,肯定得让张诚带着他一块来,确保自己一方行动都有靠谱的官方证人。
“马上就到,趁回县城,老冯给老婆孩子买点早饭,回去看一眼。”张诚双手叉腰晃动着上身说道:“介绍介绍情况。”
谢虎山把自己遭遇的情况如实说了一遍,张诚听得呲牙咧嘴:
“你小子收铁就好好收,非得整这出?多破坏团结?”
“我没整,他们自己互相下手,老狠啦,到底是城里人,整人真敢下手,看得我眼皮直跳,尤其那娘们,薅得俩男人真干净啊,肯定不是结发夫妻,反正我估计我媳妇肯定不能那么下手薅我。”谢虎山递给张诚香烟,嘴里说道:
“但也不是没好处,他们干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都互相供出来了。”
“拉倒吧,我去找人跟钢厂领导说一说,给你弄点废钢,至于人呢,交给人家厂子自己处理,钢厂多大势力,那么多工人,闹大了公社尹书记搞不好都得挨县里的训,本来尹书记就让韩书记欺负的跟小媳妇一样,现在还得替你挨骂?”张诚嘴里说着老成之言。
他觉得这种事最好就是把几个人交给厂里,他在厂里有些关系,至于什么扣钱扣人,他喊县武装部的战友朋友出来,双方坐下喝顿酒,钢厂肯定得给自己徒弟一些补偿。
真要翻脸弄到最后,不好收场。
人家钢厂一年创造多少利润,真要是急眼,跟县里领导打个电话,公社老尹又得犯心脏病。
“我的意思是,现在我跟人家谈的是五百块一吨,外面现在价格是七百块一吨,公社领导无论谈下多少吨,我都按照七百收,中间那二百,都归公社,不能白让师傅,老冯你们这些公社领导辛苦不是?”
“一吨废钢公社得二百?这破玩意这么值钱?”张诚眼睛顿时随着价钱瞪圆了。
公社自尹书记从上往下,各个想钱都要想疯了,倒不是所有人都想贪污捞钱,而是想给公社添点东西都没钱,公社没正经工厂挣利润,就一个玻璃厂,还快黄摊子了,总想指望公社输血救命。
比如公社这辆破nj130早就该换了,县里愿意给指标,公社都没钱换。
本来计划是等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