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兑得让我当众生孩子?”陈大麻子觉得谢虎山是故意看自己笑话,这种问题就不该问。
中坪哪个刺头刁民有不怕韩老狗的。
韩老狗笑呵呵的说道:“你就直说,吓唬人这套对你好使不?”
“好使,我走就完了。”陈大麻子脸皮厚,跟人闹惯了,看着大队部的局面也不像是真要批判谢虎山,跟韩老狗逗了两句就走人。
“还是得让大伙过好日子啊,你小子刚当几天队长,社员都自发给你当保镖怕被人暗害了。”一个生产队长看完刚才陈大麻子和韩老狗的对话,对回屋的谢虎山笑着说道:“坐下来,吃饭。”
谢虎山坐上饭桌,虽然没资格在一群长辈中坐主位,但也被人按在了韩老狗旁边的位置,给足了重视。
至于饭菜嘛,比起来马马虎虎,说是丰盛酒宴,其实没什么硬菜,一大洗脸盆的酸菜粉条,一大洗脸盆的猪血烩豆腐,最硬油水最足的就是一大盆熬带鱼,其他就是几样喝酒的凉菜,炒黄豆,蚕豆,花生豆。
真正算荤腥的,也就是一小盘切成片的午餐肉,还特意放在了谢虎山的面前。
谢虎山岁数小,主动起身规规矩矩给众人倒酒,其他生产队长则看向韩老狗:
“韩书记,人都齐了,开喝前你整两句,别让这小子吃完一抹嘴溜了,先说好,他要溜了,这笔饭钱可算大队账上。”
韩老狗看看众人,又看看谢虎山,咧嘴笑了笑:
“行,讲两句,今天这顿饭,是在座的大伙操持的,当然,我也没吃白食,出了点儿酒菜,天天开碰头会,可是一年也就坐下一块吃这么一两次饭,还不是诚心请我吃饭,是为这小子。”
说着话,他又看向旁边的谢虎山,指着桌前的大伙说道:
“你这些叔叔大爷婶子们,快让你挤兑的干不下去了,按说,生产队各当各家,各显其能,三队干什么,只要不违反政策,不跟国家对着干,大队也好,公社也好,甚至其他生产队,没资格指手画脚,再说反正也是农闲,搞副业没毛病。”
“但是三儿啊,你三队整的这一出局面有点儿太打眼,家家发自行车也就算了,这个大伙不攀比,可是搞副业这个事,现在各队社员天天都去烦这些队长,问他们队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