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轧钢厂,她又被当成三队干将,调回来主持轧钢厂工作,以厂为家,狠抓生产…
如今,她刚担任中坪轻工厂厂长,就又面对新的阻力,曾经支持她,鼓励她的人都反对她的安排,但她不为所动,如同移山的愚公,坚定的相信,农村生产的产品也能有机会卖给外国人,给祖国创收…
要不是韩红贞自己知道自己事,她都准备替报纸上的韩红贞哭一场,这姑娘可太苦了,怎么那么惨呢。
自己哪有报纸上说的那么惨?
相亲才第一次见面的丈夫在报纸上变成了自幼青梅竹马的娃娃亲,变成了自己眼睁睁看着丈夫被砸死,扒着废墟哭喊丈夫的名字…
这怎么可能,先不说地震是后半夜发生的,家家都在睡觉。就算自己没睡觉,地震那时候也是刚领证,还没办婚酒住一块儿呢,好家伙,自己大半夜不睡觉,跑丈夫家门口守着?
自己到底是没过门的媳妇还是没得手的土贼?
卖馄饨生意不好是被人欺负她一个寡妇带着残疾的婆婆?
后来有了卖包子的,的确被排挤过,欺负都谈不上,而且馄饨生意不好主要是因为是素的,没什么油水。
韩红贞本来以为看报纸上写的就够夸张了,结果更夸张的事来了。
县妇联安排她去县里大会堂给全县妇女代表们开会作报告,让妇女同志学习她这种不怕苦,不怕累,一心为集体谋福利的无私无畏精神,县里领导还给她颁了奖状,锦旗啥的。
到这里时,韩红贞还能理解,毕竟县妇联一直联系她的干事胡爽是焦鹏的爱人,当初她跟谢虎山去给焦鹏拜年,胡爽和她一直有往来。
可随后就是尧山市的妇联领导下来考察,对她慰问,一些通过报纸才知道她名字的那些头发白的女领导,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红了眼眶,抓着她手不停的说:不容易,一个女人在农村能走到这一步,太不容易了,你受苦了…
这边浭阳县的妇联干事胡爽给她当引荐人发展她入党,那边尧山市妇联领导已经组织和号召邻县的妇联同志和优秀妇女代表来中坪向她学习观摩。
入党这事韩红贞很激动,毕竟这年头,政治面貌填上党员两个字,含金量还是很大的。
可是一批又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