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杯子都很小，恰好与提壁壶配套使用。
傍晚，姜哲又接到几个电话。美术协会里比较熟悉的人，陆续给他打电话，表示恭喜。
姜哲明白，拍卖的消息已逐渐传开。
他打开系统，看到荣誉值经验条，有了明显增长。这是最近两天发生的变化，眼看这一等级的荣誉值，快要充满了。
周一早晨，姜哲和陈嫣在小食堂吃早饭。他悄悄把好消息告诉陈嫣。
“真的，你太厉害了。”陈嫣看左右无人脸上，直接在姜哲腮上香了一下。
姜哲拿起纸巾，把腮上的油擦掉。
“什么意思啊？你嫌弃我？”陈嫣拧着姜哲手臂。
“你嘴上有吃春卷儿留下的油。”姜哲笑着回应。
陈嫣说道：“你有好事儿，我不跟你计较。你现在，应该算是知名画家了吧？”
姜哲说道：“这种头衔，哪有自封的？低调一点，我顶多算是职业画家。”
“30万，足够高了。”
姜哲说道：“消息，很快会传开，但是，不能由咱们自己说。”
“明白，低调。”
姜哲吃完早饭，准备去大课教室，正好遇到秦教授。
“老师，您去食堂吃饭？”
“对，去食堂。”秦教授看着姜哲，笑咪咪的说道：“看你满面红光，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儿？”
姜哲说道：“您是不是听说什么？”
秦教授说道：“昨天就听说了，你倒是沉得住气。”
姜哲说道：“本想当面向您汇报。”
秦教授笑的很开心：“我的学生当中，总算又有人闯出来了。
我的作品，是几年前才卖到这个价格。现在，还不能保证，每一幅都能达到这个价格。没想到，你已经赶上来了。”
姜哲说道：“我可不敢和你比。”
秦教授摆了摆手：“学生超过老师，才是个进步的表现。如果学生总是不如老师，那不是越混越差？不说了，我先去吃饭。有空去我办公室一趟。”
上课期间，姜哲把手机调到静音模式。
每次课间，都能看到手机上有几个或者更多的未接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