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哲见到论文上，有铅笔书写的意见。
“你这里面，用了一些对比。例子很好。”张老师说的很快：“但是，对比之后的结论，有问题。其中，有部分观点过于牵强。很多时候，研究不是一定要得出什么样的结论，留下问题也可以。”
他指着其中一段：“比如，你这处指出古典园林的优点。似乎是刻意强调，比其他设计更好……”
张老师一连给姜哲指出了几个问题，并且给出建设性指导。
“论文整体结构，不必做大的改动，就是在这几个方面，要做调整。能记住？”
姜哲答道：“记住了。”
“好，你可以回去修改。”张老师说道。
姜哲向老师表示感谢，拿起论文和挎包。
前两个被单独指点的同学，已经离开教室，他也没犹豫。
看着姜哲离开，很多同学的目光中，透出羡慕的意味。
走出教室，经过安静的走廊，来到校园。
这时候，大部分学生都在上课。
虽然老师留下的时间很充裕，但姜哲想趁热打铁，借着记忆深刻的时候，尽快完成修改。
他在图书馆，借取几本书籍，开始修改。
没多久，就看到班里几个同学，陆续来到图书馆。
图书馆内很安静，几位同学无声的与姜哲示意，然后各自找位置坐下，明显也是来修改论文。
有过了一会儿，付敏也来了。她到姜哲旁边。“还在改吗？”
“没改好，你怎么样？”两人用最小的声音交流。
付敏说道：“我只要改四个问题，就可以。”
姜哲看她有些小小的得意，就问道：“改四个问题，还这么高兴？”
“你不知道，我是最后一个，被老师叫上去的。剩下的十几个人，被要求重写。”
姜哲恍然。
……
下午，姜哲改好论文，离开图书馆。
因为老师要求下周一上交，所以，他打算今天就把论文打印。明天，就可以自由安排。
手机铃声响起来，是汪真的号码。(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