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您消消气。”
刘杰拿的酒杯，和敬酒的人碰了一下，把酒杯在嘴唇上粘了粘，然后就放下，也不说话。
敬酒的人并没有在意，喝下杯中酒，继续说道：“您是什么身份？那个外地来的毛头小子，能跟您比吗？您跟他置什么气？您跟他置气，是抬举他了，咱用得着抬举他吗？”
旁边那人也在帮腔：“对对。这种人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等他吃了亏，就知道利害了。”
刘杰依旧是不说话。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他斜眼看了看，直接挂断，不接。
左边的人问道：“刘哥，你想怎么做？您说话。我们帮你去办。”
刘杰看了他一眼，说道：“等着。”
“等着？”他正要询问，另一个人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再问。
这人立刻说道：“好。那我们就等您的消息。不过，我倒是有个建议，那个姜哲的作品，我记得是在补充名单里。咱们想个办法，把他踢出去。”
刘杰气笑了：“如果展览开始之前，或许还行。现在展览开始了，各部门都来看过，对活动给予肯定，这时候，你翻脸说名单出了问题，要把其中的一个人踢出去。
请问，你怎么向上汇报？哪个人会同意？到时候不但事情办不成，还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之间有矛盾，咱们在有针对他。
不但不能给他教训，反而让更多人知道他。那才是成全他。”
另一人说道：“刘哥考虑的对，我们就不如敏考虑的周全。”
这时手机又响了，刘杰看了看。
“要不，我们回避一下？”旁边那人问道。
刘杰点头。
旁边两人一起走出包厢。
刘杰等了一会儿，才按下接听键。
“喂。事情办的怎么样？”
对方说了什么，刘杰脸色变得苍白。
“这件事儿，我是为了你才去的。现在到了这个程度，你给我这么一个回复。你……”
对方又说了什么。刘杰刚要发怒，却听到了盲音。
喂？
看到对方挂了电话，他勃然大怒，电话拨回去，对方却不再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