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卡邀请姜哲来到一幅作品近前。
这是提香的一幅画。作品的知名度不高，但是能够看到提香以色采取胜的特征。
弗朗西斯对姜哲说道：“提香在学习绘画不久，就展露出了天赋，被推荐到贝利尼的作坊当学徒，这是当时画家们开始学习技艺的必经之路。
贝利尼的作坊，在当时的威尼斯是属于大型的作坊，可以承接一些大型的工程，比如教堂天顶画，祭坛画。
画家们在学徒时期如果做的成功，就会从老师的工作坊中独立出来。
乔尔乔内就是中的杰出人物。
他开始独立创业，也就是自己开办工作室的时候，接到一些定制画作的订单，便邀请当时还在贝里尼工作室的提香，帮他完成一部分。
你可以理解为，提香在干一些私活。
这就是艺术史记录中，乔尔乔内曾经帮助过提香的原因。
当然，乔尔乔内英年早逝。他没完成的一些订单被交给了提香。
所以交给他，是因为人们发现乔尔乔内和贝里尼两个工作室，都愿意让提香来承接工作。当然，提香的运气好，每次遇到竞争，对手总是莫名其妙的放弃或者死亡。
这导致有人怀疑提香做了什么。
提香的确有非凡的艺术天赋。
他掌握了一种制作颜料的方法，研究出特殊的色彩搭配原理，使作品中的人物肌肤显得吹弹可破，丝绸质地顺滑有光泽，被誉文艺复兴时期的色彩之神。”
弗朗西斯卡讲述历史的语言风趣，姜哲愿意倾听，偶尔也会说出自己的认识。
“从专业水平的角度来说，提香绝对可以和文艺复兴美术三杰平起平坐，可是他没有入选三杰，甚至知名度也相差许多。”
弗朗西斯卡说道：“很高兴听到你称赞提香。你说的现象，是事实。在我看来，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人生太顺利了，很年轻就成了大画家，一直到去世，都很受欢迎。没什么波折，也没有传奇可言。”
她的讲述中，既有一些专业知识，也穿插一些坊间传闻甚至小故事。
姜哲觉得，听这位女士的讲解，也是一种乐趣。
两个人边看边走边聊，对话和欣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