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困惑。”
他边说边拿出了一些实验作品。
秦教授刚才一直没说话。此刻看了一些作品后，才说道：“现在这里没外人，有些话我就直接说了。
我看你在试验新的颜料和色采搭配方式。”
他指了指台面上摆的各种器皿。
“喜欢接受新思想，不愿意墨守成规是好事儿。但也不要陷入为了创新而创新的圈子。你做这些实验，是基于什么考虑？”
姜哲说了自己的设想。
秦教授说道：“你在造型方面没有放松，这点很好。
创新或者说形成自己的艺术语言，通道会选择一个突破方向。造型或者色彩二选一，想要全面突破，很难。
你说色彩，我想起了英国画家特纳的例子。
晚年的特纳，削弱对形体的描绘，部分物像更倾向于抽象。他的这种表现手法在当时是非常超前的，所以，争议很大，诋毁他的人也不少。
不过，通达绘画的抽象性又启示了现代出台艺术的发展。甚至透纳对色彩和光线的探索还启发了当代艺术家。
你完全可以基于某位画家的发展，继续向前探索。”
姜哲明白秦教授的意思，这种方式或许会更快的取得成功。
但是他有更高的目标。趁着现在有时间，他向秦教授请教问题。
是他融合造型方法与色彩语言时，遇到的困惑。
“黑白灰与色彩的表现，要咬合的恰到好处，笔法奔放或者严谨，都需要有非常理性的内在结构，逻辑关系要严密……”秦教授说出自己的经验。
系主任也加入讨论，不过，话题由帮姜哲提建议，不小心偏离到了学校里哪些人更有希望入展。
系主任对姜哲说道：“我们前期做了一些摸底。你参与展览入选的希望很大。但是，咱们学校的好多师生，对这件事有些大意。
不怕当着你的面说。事实上，很多学生包括老师，在很多方面已然做不到老一辈画家的水准，作品色彩浮漂，内容空洞，缺乏真情实感，甚至不知所谓。”
秦教授接话：“究其原因，还延续着自己过去的成功，用一套固定程式创作，绘画语言千篇一律，缺乏个性化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