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的包厢里,姜哲和秦教授一人一杯清茶。
秦教授缓缓的说道:“你觉得,我在绘画圈里,算是混的开吗?”
姜哲说道:“您可是我们学校的台柱子。”
秦教授呵呵一笑:“谢谢你看得起我。我有教授这个职称,在学校教书这么多年。可能圈子外面的人,或者在学生看来,我在圈儿里面混的还算可以。名气有了一点,也能卖画,甚至有时候还能帮人解决一些事情。
但是,实际的情况,我自己知道。
我没有进入圈子的高层次,更别说最高层次。
只能算是自己活的不错,但是帮不了别人。
可是在我看来,你有成为进入圈子高层次,甚至最高层次的潜力。其实,你已经已经不知不觉的把手伸进去了。”
姜哲说道:“老师,我真不知道绘画行业还有这种划分?”
秦教授眼角低垂:“姜哲,你是学生,所以之前不知道这种无形的划分,很多人终生也达不到这个程度,所以,不用知道。
很多圈内人,对于这个层次的存在,只能是雾里看花。
但是,你最近拿道两个奖,已经足够你丰富的资历,而且你作品的售价,也达到了一定的高度。就必须知道这圈子里更高层的存在。
这种划分,没有太具体的标准,但是有底线。例如,稳定的高昂的作品价格,强大的关系人脉,担任某些职务或有一定的社会影响等等。
其实,你应该能够逐渐感觉到。你的名气和作品售价,每提升一次,似乎总有人给你捣乱。对吧?”
姜哲点头,确实有这种感觉。
“这就是你正在提升的反应。
你想想,在艺术品市场里流通的钱,是相对固定的。优秀客户就那么多。你一步一步往上走,吸引的资金增多,必然有人会担心。
他们会担心你的崛起,会不会影响到他的现有利益。
尽管,你们之间可能都不认识,甚至这种威胁或者矛盾,可能发生在十几年后或几十年后。但是,有人就是不想更多的人出头。
这次来首都,听到你的这些遭遇,我就很担心,却没有办法。”
姜哲听到这里,隐隐觉得,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