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忧外患。愚钝的臣子比不上您,这时候罢相,也是为了报答陛下与国家…”
“君臣之间,没有什么可以掩饰,因而直陈愚情,这些都是臣的肺腑之言,希望陛下能够答应。”
李适之说着上前,他脱下自己的帽子,并将自己的鱼符摘下放在案上。
以表示自己的坚决!
他一番娓娓动情的陈述,让文武百官都以为李适之吊着一口气,要交待遗言一样。
那些平时与李适之交好的臣子,抹了抹眼泪,左相突然辞职,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卿为何病,修养一下不好嘛!”
李隆基颇为感慨,不舍得李适之离开。
“臣自及冠起,先后在金州、湖州、郎州、唐州、通州、梓州、秦州、陕州、洛阳、幽州等地任职,又常年嗜酒,现眼花缭乱,记忆糊涂,这是老病,估计修养不好了。”
李适之向李隆基回答道。
他把自己的“病”归结于常年奔波,身体垮了。
事实上,李适之年轻的时候,基本一年左右,都会被调离一个地方,不让李适之在一个地方满任期。
“事已至此,朝后入勤政楼再议。”
李隆基说完,吩咐退朝。他要在兴庆宫中私下问询李适之。
文武百官朝拜后落朝,还未出殿,就开始议论不休。
每一次相位动,都是天大的事情。群臣下朝后,当天就能传遍长安,五天内必传至东都洛阳。
许多大臣围在李适之面前,有是真关心李适之身体的,有是想知道一些事情。
韦坚表现地更加亲近,对李适之嘘寒问暖。
在这关键时刻,李适之的一句话对他太重要了。
“想将李瑄拔为上将,没那么容易。”李林甫在心中冷哼。
不过当李林甫看到韦坚后,眉头又皱起来。李适之八成要推荐这白眼狼为宰相。
可是他刚从吏部大案中脱身,加上韦坚就是吏部大案的负责人。
他要是阻止韦坚拜相,不就跟当初张九龄阻止牛仙客罢相,招圣人厌恶吗?
想到此,李林甫咬牙切齿。
韦坚拜相,似乎势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