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不会背叛李林甫。
“岳父大人,下朝以后,就不要称呼职务了。叫我七郎即可,我们的关系,是如此的亲密。”
李瑄拉住姜度的手,似乎姜度真是李瑄的岳父一样。
“李相,下官怎敢呢?您要有什么吩咐,只管说,下官一定全心全力去完成!”
姜度佯装不知这层关系,依旧将李瑄当宰相。
由于表兄李林甫被李瑄整得失去权势,他心里一直敌视李瑄。
只是可怜她的宝贝女儿,沦为妾室。昨晚过得如何呢?
他又没法去问。
“岳父大人见外了。过几日将岳母一起叫到天水王府,我一家人举行小宴。”
李瑄拉着姜度,向兴庆宫外而去。
姜度想挣脱,又无法挣脱。只能和李瑄一样的步伐。
不过他特意回头看一眼老表李林甫,露出无辜的眼神。
仿佛在告诉李林甫:迫不的已,心在表兄!
“怎么敢去相公府上叨扰呢?”
口头上,姜度依旧在拒绝。
“安兴坊距离道政坊又不远,过几天休假的时候,我派车去接岳父和岳母。”
李瑄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话到这个份上,姜度想拒绝都难了。
他在心里怀疑李瑄的意图。
难道李瑄想要拉拢他?
他不过是一个太常少卿,凭借父辈萌荫,靠着李林甫的关系,在朝堂上是“击笏”的透明人,就像杨铦和杨锜一样。
在官职上,他还远远不如杨锜和杨铦。
地位上更是天差地别,杨锜和杨铦能入兴庆宫,与圣人一起宴乐。
他只有等到大宴的时候,才有幸望一眼龙池。
“岳父大人,据说太常寺的太医众多,且不少精通古药典籍。现在济生堂正在建设,陈祭酒已经开始着手招收医童,并联系其他名医,但前期的人手还差许多。我希望太医们能在济生堂兼任老师,岳父觉得如何呢?”
李瑄向姜度说道。
太常寺掌礼乐、郊庙、社稷之事,总郊社、太乐、鼓吹、太医、太卜、廪牺、诸祠庙等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