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致令名,不若且极乐耳。”
生不能名垂千古,那就一心享乐,好好享受权力带来的快感。
死了以后,哪怕遗臭万年!
杨国忠知道自己是小人,知道自己不是清官,知道自己的问题太大了,索性得过且过。
这种人是非常可怕的,做事没有底线。
比李林甫还不择手段。
“为父一定听七郎的劝告。”
李适之脸色一凛,他知道李瑄的话绝对没错。
那些老朋友喝起酒来,确实口无遮拦,连他也认为杨国忠是跳梁小丑。
他的七郎都没有成为右相,而杨国忠这跳梁小丑却成了右相。
使李适之不但难受,还对杨国忠产生厌恶。
当初杨国忠就是跟在七郎后面的跟屁虫,他看了直皱眉头。
“唉!国家啊!”
李瑄叹了一口气,又对李适之提醒:“万事万物,计划赶不上变化,如果有一天我派亲卫送信回来,父亲一定要听我的安排。”
“为父知道七郎的智慧,怎么会不听呢?”
李适之没想到是什么大事,他见李瑄感慨,劝慰道:“变法的事情,七郎不必介怀。我们当官的,大起大落是常态。人道三十而立,多少人三十才开始当官,五十岁进士者也不在少数,七郎这么年轻,必有再拜宰之时。”
“孩儿也坚信!”
李瑄点头,转而对李霅说道:“我远在西域,无法尽孝,父亲就由兄长照看了。”
“七郎放心!我们与父亲同住,会看好父亲。”李霅向李瑄回答道。
“灵溪,霜儿,逢年过节,代我问候父亲。”李瑄又向她的爱妻说道。
若非儿女太小,他一定会接裴灵溪她们到西域。
“夫君,家里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裴灵溪眼中蒙上轻雾,温和地说道。
“如果有可能,战事休。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李瑄摸了摸裴灵溪的秀发。
西域的节度使,通常两三年会回去一次。
下次回来,他必将裴灵溪接走。
到时候只需要把李奕留下来当质子即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