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而且五杨每一家不单单是一座豪宅。
“卿言之有理!不仅要拆掉五杨的豪宅,安禄山、杨国忠、李林甫,以及一些宦官的豪宅都要全部拆除,兴建民宅,商贸工坊。”
李瑄认同裴遵庆的话。
五杨的豪宅那么大,赏赐给臣子居住确实不合适。
长安寸金寸土,最好能将贵族的宅院限制在十亩内。
想要住百亩豪宅,就自己去城外郊野建筑。
关中的粮食,远远不够满足长安。
从洛阳运输粮食至长安是必然的。
最重要的是,长安“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闲人,和铺张浪费的事情太多。
必须将这部分人清除,以商贸、手工业代替这些人。
即便粮食还需要从外地运输,最起码长安朝良性开始发展。
“五杨和宦官失势,拆除他们的豪宅不会有任何影响,可以让警示天下。当今尸位素餐的人比比皆是,这也是需要治理的。”
裴遵庆相信只要李瑄打开吏治的大门,坚定自己的策令,一定能澄清天下。
安禄山造反,河南洛阳失守,使国家蒙受耻辱,也使李瑄有整饬吏治的大好时机。
以前李瑄不能直接出手对付奢靡、沉迷于安逸的官吏,现在可以。
“裴员外认为使职差遣对国家来说是好是坏?”
李瑄借此机会,问裴遵庆。
“使,为天子所使,天子之耳目,对天子来说是好事。然安禄山身为节度使在范阳叛乱出兵,朝廷无一丝办法,秦王心里应该明白。”
这个问题非常敏感,因为李瑄就是最大的节度使。
但安禄山的叛乱,证明使职差遣的可怕弊端。
不单单是节度使,连采访使、转运使、盐铁使等,都会经常做出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兵部无戎帐,户部无版图,虞、水不管山川,金、仓不司钱谷,官曹虚设,俸禄枉请。使职差遣已破坏朝廷的行政机构,致使十羊九牧。本王设尚书令的目的,裴员外应该明白,本王治吏,要减裁官职,去除使职。减少财政负担,让真正的贤才能治理地方。”
李瑄点了点头,向裴遵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