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当时也是经过一年的实习期,才成为正式医生。”
姜海洋不希望因为这点事,师兄妹反目成仇。
“呵,按照咱们哪儿的规矩,女人根本就不能成为医生。”
周长福冷笑。
在周长福看来,姜喜在成为医生这件事上,肯定是开了后门的。
那就不能为他这个大师兄开个后门?
所以这还是刁难嘛。
姜海洋愕然。
姜海洋和周长福一起学医,两人确实感情深厚,姜海洋一直认为周长福人本性不坏,只是命运不济。
现在看来,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也没错。
“我行医30年,来到海参崴医院还要从学徒做起——区区一介女流却身居高位,这如何服众?”
周长福只顾说个痛快,全然没有注意到姜海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海参崴任由女人当家做主,无视纲常,颠倒人伦,看样子也并非久留之地,你我师兄弟还需早作打算——”
“师兄——师兄!”
姜海洋刚开始还压低声音,生怕让邻居听到。
后来就是当头棒喝了。
如果周长福只说姜喜倒也罢了,姜喜事周长福抱大的,亦兄亦父,说两句也正常。
可海参崴真正当家做主的女人是尤里耶夫斯卡娅公主——
说姜喜两句,只是师兄们之间的矛盾。
如果敢将矛头对准尤里耶夫斯卡娅公主,那他们师兄妹几个在海参崴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我难道说错了吗?”
周长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师兄,慎言——”
姜海洋眼底是深深的忧虑。
就周长福这性格,搞不好哪一天,姜喜和姜海洋就会被周长福连累。
“怕什么,我又没有说错,女人当家,房倒屋塌,哪怕是当着天王老子的面,我也这么说!”
周长福浑然无惧。
“那行,你当着我的面,把伱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姜喜站在门口,满脸寒霜。
“呃,这,小师妹——”
周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