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呗,没有让荷兰人痛入骨髓。
“我可以代表阿姆斯特丹同意亚齐独立,并且出于人道主义立场,给与亚齐一些经济方面的补偿——”
黑根尽量用委婉的语气描述投降。
“你似乎并没有认清形势,是不是还感觉自己挺委屈的?”
佐布宁的表情,比西伯利亚寒流更冷酷。
“巧了,我在我房间的窗台上,也发现了一封信。”
佐布宁掏出一封信放在黑根面前,施施然离去。
这一次杜威没有再阻止佐布宁离开。
黑根也没有阻止,他怔怔的看着这封信,额头上突然就有汗水渗出来。
黑根的手在颤抖,薄薄的信纸仿佛重于千钧。
杜威很想知道信的内容是什么,却没有机会。
因为黑根看完信之后人就晕倒在椅子上。
信纸轻飘飘落地,杜威只看到一些名字和地址,然后就被蜂拥而至的医务人员请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