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雷电,瞬间击中了刘耀文的心房,让他所有的抗拒与犹豫都烟消云散。
ok,咱文哥非常清楚自己的地位,宋亚轩的话就是一道命令,已老实,不敢造次,咱文哥只好硬着头皮走下了楼梯。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自己的心坎上。
小宋老师课堂开课了:事实证明,男人不能给好脸色,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因为男的多多少少都有点贱在身上。
当他终于站在宋亚轩面前时,只见宋亚轩转过身来,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然而,下一秒,那微笑却化作了实际行动——宋亚轩伸出手,轻轻却又坚定地揪住了刘耀文的耳朵。
“救命啊,谋杀亲夫啦,轻点~”刘耀文吃痛地喊道,语气中既有夸张的戏谑,也有几分真实的求饶。但宋亚轩并未因此松手,夫你个大头鬼啊~
啊不带你这样玩儿的~宋亚轩反而拧着他的耳朵,示意他看向自己怀中的鼠标。
“你对我的鼠标做了什么?”宋亚轩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质问与不满。刘耀文一愣,随即连忙辩解:“我没做什么啊,真的!你轻点,别把眼镜吵醒了。
他试图用无辜的眼神和诚恳的语气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鼠标的毛呢?”
刘耀文呆立在原地,仿佛被时间凝固,那句“臣妾不知道哇~”如同自言自语般飘散在空气中,显得既滑稽又无奈。
我宣布呆若木鸡就是咱文哥最新代名词。
宋亚轩的眼眸微微下垂,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他以一种近乎于叹息的语气重复道:“你再说一遍呢?”那声音里,既有对刘耀文答案的不信任,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刘耀文深吸一口气,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最终决定孤注一掷:“我要是说不是我剃的,是乐逸那小子剃的,你会相信吗?”这句话一出,空气仿佛凝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此时刚从楼上下来准备喝水的马乐逸,不知道该待在车里还是车底了,他穿着刘耀文送的小猪佩奇睡衣,小小的身影,站在楼梯口,显得有些滑稽可爱。
他仿佛是这场小插曲中最无辜也最机智的旁观者。
马乐逸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荒唐,文叔你听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