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抱有殷切希望,自己这个时候,怎能撂挑子?
萧逸缓缓地站了起来,阴着脸道:“各位领导,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也没有想到,川罗的治安情况怎么样,想必大家都清楚,我上任公安局长没多长时间,就两次被打,这在其它地方是根本不存在的。
毕竟,我的身份是川罗市的公安局长!
可是,还是被打,这足以说明,川罗市治安有多么的糟糕。
刚才白书记训斥我,意思是我应该承担这个责任。
对,作为川罗市的公安局长,出现这类事,我这个公安局长责无旁贷,应该承担责任。
但我要说的是,最大的责任还是要追究前任,毕竟,川罗市治安的糟糕,属于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情况,它是日积月累的,并不是某一个时期短暂形成的!”
可萧逸话音没落,白恩佟一巴掌再次拍在桌子上,怒道:“你的意思,让我去追究前任局长的责任?”
“白书记,按道理是,毕竟,我担任川罗市公安局长时间并不是太长!”
张乾森有意保护萧逸,替萧逸辩解道:“白书记,萧逸同志说得对,他刚担任局长不久,川罗市治安上的许多问题,还真没法让他担责,要真追究责任,应该追究前任局长的责任。
再说,今天这事,发生在市委,我们这些常委也有责任,毕竟,我们连自己所住的地方都保护不了,还怎么保护六百万人民?”
虽然张乾森作为市长,办公室在市政府,并不在市委,但他为了保护萧逸,还是将自己卷了进来。
政法委书记孟朋武始终阴着脸,一言不发,他作为政法委书记,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也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