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农田淹没在水面下,这些鱼不知死活的从河里闯了进来。
大老黑吃饱了,把头埋在麦茬里,柳泽林大喜,
拍立得装在袋子里放好,他蹑手蹑脚的偷袭过去,
一步又一步,水面只没过他的脚脖,这只大老黑已经被他锁定,插翅也难逃。
前面再有三四步,就能够着了,这时候黑鱼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后退着把鱼头从卖茬抽出来,
好像感觉到杀气似的缓缓转身,就在一鱼一人对眼的时候,柳泽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前扑,牢牢的死摁住大老黑,任凭它如何挣扎。
“又肥又大,歪日,这么重得上十斤了吧!”
求生欲使得大老黑不断扭动,不过命运的鱼嘴被扣着,一切都是徒劳,
当晚,破院餐桌上就加了一道大菜。
晚上娱乐时光,柳铁柱房间又是麻将碰撞的脆响,不同的是,原来的一桌增加到两桌,
男女各一桌,男队,柳铁柱,柳铁石,柳泽平,泽海泽湖换着来,
女队,陈银花,苏氏,曾倩澜和柳泽梅,还有周冬梅,要不是她要多躺着休养,估计也要来上几圈,她光看打麻将可馋死她了!
这段雨期,别的不说,就这麻将大房他们是学了个通透,就像是有天赋似的,不用教几次规则就记住了个七八九,打上几把就能玩的有来有往。
这可好了,知道了麻将的乐趣,大房一家每晚都要打到晚上十点多才回老宅去,
梅雨结束的第二天,柳泽林带着弟弟妹妹去西边山脚捡蘑菇,
大山里毒虫毒蛇多,就算是山脚也要小心一点,再加上下过雨路上泥泞不堪,柳泽林叫柳泽安,柳泽梅都穿上雨靴。
经过村子西边一段路上,他们遇到了扛着地笼去河边的刘一定,
“泽林,干啥去啊?”
“没啥事,带泽梅他们去采些蘑菇回家煮汤吃”
“捡蘑菇?那可吃不得,一不小心吃了有毒的会死人的”,
刘一定急着去下笼子,那好地方可不能被占了,他上次在那个泄水口连续两天都抓到刀鱼了,卖了一两多银子呢!
柳泽林点头,“知道了,我只采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