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看看热闹,可惜众人毫无停下之意,又走了许久,一干人等等在福圣殿外。
未有所请,均不敢入外大门。
罗惊梦侧耳听着不远处的风云台的动静,左福使对嫩草的话,从他进风云谷到现在一词不改,总没个新鲜,百岁匆匆而过,唯添了病弱。
他看向福圣殿,心里盘算着病弱的左福使今年会不会已经进去了。
前些日子,他听说这老家伙旧疾复发,秘密离开平都,去了某地隐修。当时平都传来的消息,老家伙很有可能来了寒山州,令他严密关注其行踪。
彼时,罗惊梦狠狠吃了五个大鸡腿,嘴里骂着魏去病祖宗,都差了一个大境界,他怎么窥其行踪。
反而是他,因为使禁术的缘故,要小心隐藏不被发现。
“听这平平调调的声音,不像是亲临,应该是去了别的州府。”
既然没来,就不关他老罗的事了,可以交差了。
罗惊梦本性自由散漫,与众人立于门前心有不适,又着急探听消息,顶着一张死人脸东张西望,动作比之前稍微不那么放纵,但在一群人仍比较显眼。
传福堂与享福堂两处之人不对付日久,此时两方对立而站,对李汝南的动作,时八仲尽收眼底,心下颇觉怪异。
讥笑道:“享福堂的人真有意思,平日妄行四府放浪也就罢了,福圣殿前也敢左顾右盼,不敬圣祖。我记得传福堂收人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教的,想来是享福堂风水坏了的缘故。”
享福堂众人默然,堂主李书墨回道:“福圣殿气势恢宏,圣光普照,新人初来,难免心潮起伏,不免失了稳重。时堂主为人大度,何必揪着不放?”
他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对面时八仲知他所想,怒目而视。
“我记得当年,时堂主刚入传福堂,曾当众人面纵浊气欺身,引众人发笑,差点误了大事,尊者一笑置之,以为怯于堂前,不以为破坏规矩。既然都是初怯之故,也都是其人之过,您借题发挥攀扯享福堂之名,岂不荒谬?”
李书墨这家伙好意思提,他当众出丑的事,少不了他的手笔。
时八仲历事多年,脸皮之厚不能等闲视之,回击道:“不过闲言两句,李堂主就曝我之短,您这护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