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入福圣殿,就是因为出入不自由这条才放弃的。如今规矩改了,甚好!曲左使,你和洪殿主都是老相识,不如你帮我跟他说说情,给我留个位置。”
曲临安别有意味地望着洪济吾,“胡说八道,福圣殿的规矩只有福圣能改!张礼来,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在这里寻洪殿主开心。若是不想当圣侍,我现在就成全你,福寿山底下一堆人嗷嗷叫唤着想上位。”
洪济吾看着张礼来手里的令牌,露出狠戾的目光,很快又归于浑浊,“哦,我看看!”
刘清明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洪济吾,见他要看令牌,从张礼来手里拿过令牌,捧到了洪济吾身边。
洪济吾欲伸手时,他又转身把令牌递给了曲临安。
“殿主,我迟早会物归原主,不如让左使见证一番,免得惹出误会。”
洪济吾的脸色顿时很难看,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他看向曲临安,等他一个解释。
曲临安接过令牌,眼睛却盯着刘清明,轻笑道:“依我看,一张令牌代表不了什么。我记得每年福圣殿都会向成都于天那边送出一百人,不如查查成都于天那边出了何事。”
他又转向洪济吾,脸上浮出不豫的神色,“这两个小辈不懂事,外头捡到一张令牌就急着上门,大呼小叫不说,还敢拿福圣殿的规矩开玩笑。”
曲临安以灵力压向两人,怒道:“刘清明、张礼来,你们两个速速与洪殿主赔罪。”
承受重压的两人脸色涨红,不置一词。
洪济吾挥手, “何至于此,我不喜欢这些虚情。刘尊者,井水河水秋毫无犯,不见亦无故。”
见曲临安的威压收了回去,复又语气强硬道:“我等久不出世,与门内又无寸功,何德何能得令一呼万从、手腕高明的小辈尊崇。虽说福圣殿令牌之事事关重大,可斩福司尊者一向热心权事,慕尊威弱,威风惯了,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不合适。”
“不过,本殿主还得道谢一番,若不是尊者拿着令牌找上门,我竟不知道福圣殿的令牌遗落在外。”
他又拱手一礼,令人摸不清想表达什么,看向刘清明的神色有些难辩,刘清明亦毫不畏惧地看了回去。
两不相让,张礼来颇觉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