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路用灵力探知周围的情况,别说厄兽了,连只无害的野鸡都没有。
三人花费半个时辰,走到了一处大河,望不见对岸,才折返。
“若是没有其他的路,我们怕是要渡河而去。”
苏四儿对串子说道,“你沿途撒下标记,若是其他人也掉落附近,他们会寻过来。”
王岳山帮着钱串子撒标记,两人不时嘀嘀咕咕,苏四儿则将注意力放在高林茂树间,她在挑造船的材料。
“苏苏,若是真要经河而行,我这里有一物平织舟可渡河,之前长辈传下来的,祖母说这里用得上,就给我了。”
苏四儿默了几息,王岳山从出发开始,对自己特别殷勤,时不时偷偷看自己几眼,他一定有事求自己。
“我们人数不少,平织舟能全部带走吗?”
王岳山一脸笃定,“无论多少,都可以。”
相比于之前,折返的时间要少上一小半,追着砍伐痕迹而来的杨虎子很快就和三人相遇了。
苏四儿初以为是他们寻到了道,知道是李俊茂染了厄气,他们之中唯一懂一些医技的就是钱串子了。
不敢耽搁,四人加速赶往淤泥地附近,唯有钱串子一直苦着脸。
“我最开始学医技是为了治人伤病,后来进了福兽园,跟着师父开始就变了。他是人,不是福兽,我有点没信心。”
快要看到人的时候,钱串子才找到机会跟苏四儿说明担忧,他从来没治过厄气伤。
“我记得,你手里有一本净福堂发给所有修过医技的福徒一本《厄伤实录》,你照猫画虎,一定没问题。”
李俊茂重新换了身外袍,坐在地上,盯着自己黑黑的小腿。
一刻钟了,毫无变化。
“孩哥,杨虎子一定是去找钱串子过来给我看。我听不离说,他可是专治福兽的,我是人,是不是不太对症?”
魏不语在一旁将李俊茂换下的外袍用灵气引火焚烧,闻言,冷冷道:“修道之人与福兽并无尊卑贵贱之分,串子是我们之中唯一修习医技的人,手里还有《厄伤实录》,料理好你不在话下。”
他将火灭掉,见李俊茂仍不甘愿,又安慰道:“先让串子看看,若是消退不了,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