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他很着急,不是一般的急。
苏四儿这才想起还有这事,她之前注意力全在收神汤和游医身上,竟忘了跟大家提前商议。
如今人家又过来相请,她看向魏不语,他已暂时恢复正常,再无理由可推脱了。
苟老如此着急,大家事到如今还如坠云雾,她索性将人叫进来,先问个明白。
“苟老几次相请,又尊我等为远客,言辞间以小友呼之,客气非常,又诉我‘有难言之托’。只是,我曾听闻人言‘既来之则安之’,主若不坦诚明白,我等怕是有心也难安,恐怕您的难言之托也将道半而崩。”
苏四儿一脸为难。
苟老闻言,神色难辨,叹息三声,才掩面问道:“诸位小友可看出荒山村人有何异常?”
“打雷就跪!”杨虎子立即脱口而出。
“哎,不是这个!”这习俗自古有之,他也分说不清,苟老将希望的目光放在苏四儿身上。
“我观村中青壮寥寥无几,不知去了何处。”苏四儿被那目光锁定,大有说不对就要伏地不起的架势。
一言说中,苟老突然悲泣,“小友好眼力,我也不瞒你们了。先前已明言受命炎仙殿接应诸位,不为别的,就为诸位能够救一救村里所剩无几的青壮,勿让幼子成孤,老者失奉。”
老者泣涕,托之肺腑,人更相怜,疑其所来,魏不语适时递上一方帕子,“不知苟老想要我等如何救人。”
苟来接过,并不用上,脸上又重添了喜气。
“每年炎仙殿会下派一些小仙人,我们散落各大山门的村子接应到小仙人就要准备奉仙节祭祀。只是以往的小仙人不喜称呼,我等就改成了小友。诸位小友,奉仙节专为你等所办。”
“这与我们救人有何关系?”杨虎子把玩着木碗,“你若是骗我们,我们既被称为小仙人,总有点本事,一定不会放过你。”
苟老被软言威胁,仍面不改色,反而奉承道:“小仙人的本事,我自然是知道的。我们世代生活在山门中,除了村老和游医,其余人并不被允许出山门。”
他这才就着帕子抹了抹泪,“我等生来与小仙人不同,蒙炎仙殿搭救才能安稳在此度日。只是夜仙不绝,时有骚扰。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