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之为怪,这一丝异常便也随它去了。
半个时辰后,苏四儿看着一炉子不怎么成形的丑东西苦笑,果然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最后明明香味也渐渐浓郁了,怎么会以失败告终。
“不管怎么说,比在城里的结果好,明日再试试。”
收完丹炉,苏四儿才有空理会那朵乌云,却发现天空澄澈,并没有异常出现。
许久不走动的大元门长老日日交游,师兄、师弟、师侄喊得人人一见他就躲,连日努力并不如他所愿能平息背后的谣言,反而像是一种认下的表现。
这在他被戒律堂盟主当面嘲讽“上蹿下跳,欲盖弥彰”之后,达到顶峰。
“你说我们元门的大长老这是唱的哪出?被个小辈揭穿面皮,他还绷不住脸跟人打起来。”
刘鹤焱喝着赖三蒙送过去的珍藏,感觉人生再也没有比喝上思孤月更快活的事情了。
“还是梦里的东西劲道,合我的口味,你藏了这么多年,终于肯舍得拿出来了。”
敢不拿出来吗?这家伙喝这里的灵酒总是出纰漏,管不住嘴。
遥想当年梦里初见,他拿思故月当水,自己也不曾问出他心仪的女子。
“最近闭关出了两道岔子,幸好都给圆回来了,各门的戏码却落了不少,不知这李盟主和元门又结了什么怨?”
刘鹤焱眼中精光一闪,“上回我想同你讲,你一来就扔东西叫我闭嘴,这回又来了兴趣,还不是为前几日你师弟的心肝遇刺那事,元门大师兄被李盟主收拾了一顿,又出了凌山泉这事,断了李盟主的财路。”
“我们这位大师兄记性不大好,怕是忘了当年的‘上蹿下跳,欲盖弥彰’出自哪里了。”
人的秉性再改,也改不到哪里去。
当年这位大师兄错手杀了十三门一弟子,诬陷到人家师父头上,本来天衣无缝,非要到处煽风点火,被那时的戒律堂堂主点了,后来真相大白,受了好大一圈折磨。
“如此一来,戒律堂和元门又要角力了,”刘鹤焱笑得十分奸诈,“中间还夹杂个十三门,这三大霸王斗得弱了气,正是改元换新的好机会,最好气死一个。”
赖三蒙想,还得再推一把,他一杯酒下肚,赚了个主意,又